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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坚论

于坚,“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人物。这本关于于坚的专论,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诗人论”“文本细读”和“文学批评”甚至“文化研究”,而更像是随笔、对话(潜对话)、印象记、读后感、杂谈、传记、索隐和评注。作者用诗人批评家的方式细读和还原于坚,在随意、散漫的氛围中寻找于坚诗歌、散文内部的秘密和多样性。

¥ 55元

作 者: 霍俊明
ISBN: 978-7-5212-0401-8
出版时间: 2019年7月
开本: 小16开

作品概述
楔 子 石家庄西郊鹿泉,燕赵龙凤陵园公墓。 陈超(1958~2014)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墓碑正面是青铜雕像的侧影),有于坚工整抄录的陈超生前的诗句—— 炉膛里泛潮的木柴轧响 拈骰子的游戏已到收场 无意中我拉开店门 噢天空迸涌着雨后的月光 右录故友陈超诗 苍岩山雨中羁留二日之七 乙未春于坚 在2017年深秋,和我同行去石家庄的沈浩波以及王单单、严彬都夸赞于坚的书法很棒。 我目睹的却是但丁的隐晦的树林和四处的哀鸣。这正是诗人的心象对应,正是精神的炼狱、灵魂的盘诘,以及终极关怀的本质化回声:“我们就走进一个树林,那里没有一条路径可以看得出来,也没有青色的树叶,只是灰色的;也没有平正的树枝,只是纠缠扭曲,多节多瘤;也不结果子,只是生着毒刺……我听见悲泣之声从四面送来,但是又看不见一个人,因此吓得我呆在那里。我相信我的老师以为我在那里想着,这些声音是从那些躲在树林里的灵魂发出来的。”①  这个古老的回声在今天仍在继续。 我记得骆一禾在一首诗中有这样的句子“黄花低矮却高过了墓碑”。那一截石碑在时间和尘世面前可能是微渺而不值一提的。诗人就是在精神隐喻层面撰写墓志铭的人。确然,从终极意义上考量,诗人不仅为自己写下了特殊的墓志铭,而且也镌刻出了人类共同的难以规避的命运。诗人在精神隐喻上而言应该写下永生之诗。由此考量当下的中国诗人,这样的诗人存在吗?也许一切都是未知,也许有人也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面对于坚这样一个庞大强势的文学世界,很容易把阅读者和同行们吸附进去,或者成为于坚“原文本”的复述者。而无论是整体研究一个诗人,还是解读一个文本,无论是在奥登的时代还是在当下突飞猛进而又不可思议的中国,很多批评家都在重复着两种行当,“我们的时代出现了两种批评家,档案学家和密码学家。前者带有谨慎的精确去收集发表关于一个作者生平的所有能发掘出来的事实,从他的情书、宴会请柬到洗衣账单,并设想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事实,无论多琐碎,都有助于阐明他的写作。后者对待作品的时候仿佛它是一个匿名的、极度难懂的文本,而且它是用一种私密的语言写的,如果没有专家解码,普通读者休想读②  现在人们谈论于坚,对于那些有着先锋诗歌史常识的人都会想到八十年代的“他们”。 陈超当年在八十年代最为看重“他们”中的于坚和韩东。 韩东,尽管是哲学系毕业但是却从来不在诗歌中炫弄知识,而恰恰是在口语中呈现还原姿态和平民意识。敏识的陈超极其精准地指出韩东作为“他们”的领军人物自然有“领袖欲”,但是韩东可贵之处在于仅仅是提供一种姿态或可能性就赶快摆脱追随者而继续向前。陈超与韩东的见面是在江苏淮阴,当时是已经渐渐潮热起来的五月底。那时韩东还穿着高帮鹿皮靴。与体质略显单薄、白皙,态度持重的日常交往不同,韩东在此次会议上的发言给人的印象却是不留余地、咄咄逼人、锋芒毕露。此次会上,韩东的发言正是后来影响巨大的《三个世俗角色之后》。而当1991年陈超陆续在刊物上读到韩东的小说时,陈超的第一感觉是有些震惊——诗歌使韩东厌倦了吗? 由韩东和八十年代,我们自然会想到另一个精神体量同样庞大的诗人——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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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对诗人作家于坚进行了广泛的讨论和中肯的评价,既有理性的分析也有感性的认识,是了解一个作家和一个时代的一个窗口。

作者简介
霍俊明:诗人、批评家。著有诗集《有些事物替我们说话》《怀雪》,专著《尴尬的一代》《无能的右手》《悬崖上的陌生人》《远方有大事发生》《先锋诗歌与地方性知识》《从“广场”到“地方”》《变动、修辞与想象》《新世纪诗歌精神考察》等。曾获“诗探索”评论奖、年度青年批评家表现奖、大昆仑杰出诗歌批评奖、《诗刊》《南方文坛》《扬子江》《山花》《滇池》《星星》《诗选刊》年度评论奖、第四届“后天”双年批评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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